◎只是下班疲累後想治癒自己的產物

◎竹馬組,日野洸X藤井柚希

◎只是想寫兩人的相對關係(?)

◎沒有文筆,是個快速打的小段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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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她的確沒想過,在下課鐘響後的兩個小時,還能看見有人待在教室內。然而,當對方與自己四目相交的那刻,ㄧ切困惑頓時都得到了解答,只因為對方是愛操心的青梅竹馬、只因為那個人是日野洸。

 

  「洸?你怎麼還沒回去?」反手將教室門拉上,柚希邁著步伐朝坐在她位子上的人走去,同時眼尖地發現他早已幫自己收拾好了書包。

 

  「因為妳還在學校。」直率的目光對上她,洸如此說。

 

  他說得簡單,簡單得彷彿一起回家是每天的必要項目、簡單得只憑這句話就讓她勾起微笑。作為青梅竹馬,洸貼心得幾近滿分,這些柚希早已知道,更早已明白。

 

  「我明明說過,太晚的話你可以先回去的。」

  「我也說過,我會等妳。」

  「為什麼?」

  「⋯⋯女孩子一個人回家很危險。」


  語落的同時,洸從位子上站起身,對於柚希後續的反駁話語全然充耳不聞,逕自將兩人的書包一同拉起,輕鬆地以一句「不重。」拒絕她拿回屬於自己的書包,爾後率先踏出走出教室的步伐。

 

  夕陽光線盤踞在巷弄一隅,橘紅色的天空倒映在下過雨的水窪內,被她淺褐色的皮鞋不經意地踏過,濺起的水漬在鞋面沾上不淺不重的痕跡,兩人並肩而行的步伐聲,聽在柚希耳裡既重又踏實。
 

  柚希不否認與洸回家的時間,是整天下來最輕鬆的時刻,最起碼在這種時候她可以忘記很多身份,比如同學口中的藤井班長,或是學生會的能幹文書。


  至少現在,她可以不用勉強自己露出笑容。


  「發生了什麼事,對嗎?」

  語氣輕得彷彿稍縱即逝,卻點到了她一直想隱藏的部分。

 

  路旁電線桿的影子被光線拉得很長,深灰色的色塊蓋過她停下來的皮鞋表面,這次顏色沉了不只一個色階,如同她突然沉下來的情緒那般深、那樣的重。

 

  視線從腳下轉而定睛在身旁看過好幾年的側臉上,迎面而來的風攪和著濕氣,空氣悶得很,她覺得有什麼在極力壓抑的東西在發酵。
 

  ──發生了什麼事?正因為什麼都沒發生,所以猶豫很久的唇瓣才什麼都說不出口。

 

  她只是日復一日做著份內的工作,拼命地把所有事情做到最好,不想再當那個只會躲在洸身後的小女孩,想試著為身邊的人付出什麼,必須從麻煩精這個身份畢業──


  將努力視為信仰,她得到了周遭人的讚許,不論是那句「真不愧是藤井同學」,還是「應該沒有藤井同學解決不了的事吧?」都是,所有人都認同她,她卻開始迷茫了。


  她真的有那麼完美嗎?柚希反問自己,內心得到的答案卻是否定的。看似什麼都會,但其實什麼都不專精,她只是小心地壓抑自己,不想讓那個笨拙又彆扭的自己暴露在陽光下,她只是善於掩飾而已。


  她,並不認為自己很好。

 

  「辛苦了。」話語搶在她那句尚未出口的『我沒事』之前,洸伸出右手輕拍了柚希的頭頂,一如往常的直率目光直視她的眼底,他補充似地開口:「我是指,『作為別人眼中的柚希』,辛苦了。」
 

  我所認識的妳應該更為黏人、更為任性。而不是像現在,逞強得以為自己能撐得下整個世界,雖然想變得獨立並沒有不好,只是啊──
 

  「在我面前,就別逞強了。」洸莞爾一笑,大手輕揉著她的淺色髮絲,他輕聲道。

 

  他是知道的,她急於成長的步伐是那樣地猛,所以緩步走在她身後的自己,總是害怕她不小心摔傷。
 

  就像小時候在河堤奔跑那樣,她是屬於一頭熱就會忘記自身安全的人。不論過了多少年,柚希在洸的眼中仍沒有一刻能省下心來,可他從沒打算為了這樣加快自己的腳步。
 

  他是知道的,柚希需要的不是跟得上她步伐的人,而是一個從頭到尾將她的努力看在眼裡,默默守著她背後的一切,在她想傾訴的時候能夠安靜聽著她說話的人。
 

  明明有能更輕鬆的方式,卻選擇最累的方式活下去。她為了成長所做的一切,看在洸眼裡著實心疼。
 

  「妳已經很努力了,柚希。」

  不論是別人眼中的妳,還是我所知曉的妳,都是。

 

 

  「⋯⋯洸是笨蛋。」


  她伸手摀住自己泫然欲泣的表情,染上哭腔的指控十足彆扭,儘管看上去像鴕鳥忘了藏住身體般滑稽,但淚水滑落的速度太快,而那份在他面前摔壞過好幾次的自尊心,她相信洸會明白,也只有他會明白。


  「嗯、我是笨蛋。」


  擱置在柚希頭頂上安撫的掌心,在她情緒平復前始終在那,如同他站在對方身邊的心情一樣,始終如ㄧ。
 

  正因為知道總愛逞強的人是妳,那麼幫助妳壓力罐子釋放的人,便非我莫屬了。

 

──FIN

 

終於打出竹馬組的段子了TUT

好喜歡跟親家組的這組CP

很喜歡這對青梅竹馬的相對關係

洸真的是好男人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

我覺得我女兒備受疼愛

以後會努力多產原創糧的,我好愛我的孩子們啊──(幹嘛)

 

TAKUMI 2019.05.2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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